“懷玉公主息怒,公主息怒!”
“老所做一切都和大秦沒關係,還請公主息怒。”
在贏少傷放開姬懷玉之後,贏少禹趕緊跑過來和贏少傷撇清關係。
“太子,不,你已經不配當大秦的太子,趕緊自刎謝罪。”
“冇錯,自刎謝罪!”
“贏少傷,你還在等什麼,敢對懷玉公主如此大不敬,你是想把整個大秦都搭進去嗎?”
麵對百官的譏諷,贏少傷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老九,你還有何話說?”
秦皇贏匡冷色異常冰冷,但是若仔細看就會在他的眼底看到一抹恐懼,他怕了。
“父皇,兒臣想問諸位大人一句,可是跪的久了,已經忘記怎麼站立了?”
“豎子!”
“黃口小兒,你怎懂什麼叫軍國大事?”
“信口雌黃......”
聽著謾罵,贏少傷不以為意,反而直勾勾的看向懷玉公主,“公主,賭約可生效?”
啪啪啪!
姬懷玉鼓起掌,目光冷冷的掃視在場眾人,最後停留在贏少傷的身上,“時至今日我才發現,自詡以武立國的大秦,竟然隻有贏少傷一個真男兒,可惜......”
“可惜什麼?”
有人開口問道。
“可惜,你們大秦最後的男兒,馬上就要成為我們公主的奴隸了。”
上陽十八俊傑之中一直未曾出手的杜若虛一步走上前,不屑的掃了一眼在場群臣,“這最後一比,就由我杜若虛來!”
“嘶!杜若虛!”
“聽說此人三歲識字,五歲成詩,十二歲就可和大儒對壘,十五歲更是一日之內連敗江南一十三位儒門名家,一舉奠定自己第一才子的稱號。”
“而且,他更是有數首詩詞流傳於世間,堪稱千古絕唱。”
“此人出手,大秦敗了!”
大夏一群使者看到大秦百官的模樣,全都露出了不屑的笑容,杜若虛就是大夏的金字招牌,更有傳聞,夏皇願意把自己最喜愛的女兒,也就是在場的懷玉公主下嫁於他。
“贏少傷,你可準備好了?”
杜若虛的話猶如一記重錘一般響徹承天殿,殿內更是一點聲音也冇有,所有人都屏著呼吸,等待迎接審判的那一刻。
“老九,你放心去吧,我和大哥會替你好生孝順父皇的。”
贏少禹一臉悲痛的拍拍贏少傷的肩膀,強行在眼角擠出兩滴高興的眼淚。
“冇錯,九弟,都是大哥錯怪了你,冇想到,你竟然願意為了大秦,捨棄自己......”
“太子殿下千古!”
贏少傑帶著大臣喊了一聲,看似惋惜,實則是把贏少傷架起到高台之上,讓他說不出拒絕的話。
噗呲!
姬懷玉直接笑了起來。
“懷玉公主為何發笑,我弟捨身取義,為的乃是整個大秦......”
“得了,贏少禹,彆挑好聽的說了,你大秦自詡武運昌隆,人人都是慷慨悲歌之士,如今我看,不過都是一群營營苟且之輩,麵對國家存亡之時,竟然還想著互相攻訐,贏少禹,你真是這個!”
姬懷玉伸出一根大拇指。
“嗬嗬!”
贏少傷突然也笑了一聲,“比試還未開始,你怎麼就知道我輸定了?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
“他竟然還想贏?”
“那可是杜若虛,他要是能贏杜若虛,我把王字倒過來寫。”
“我為何贏不了?”
贏少傷話音落下,百官巨震,心中嘀咕,“難道是他冇聽說過杜若虛的名頭?”
“懷玉公主,時候不早了,請出題吧,不然一會就要留你們在宮中吃飯了。”
“好,既然你找死,我就成全你。”
“這第五局,就以邊塞,軍旅,為題,各自吟詩三首,以定勝負。”
“軍旅詩嗎?”
贏少傷微微一笑,來到一張桌子前,慵懶的朝後仰去。
“完了,你看太子殿下,根本不會作詩,他已經放棄了。”
“完了,完了......”
“啊哈哈哈,我就說他一個廢物能寫一筆好字已經難得,怎麼可能會作詩?”
“這場莫說杜若虛出手,就是我去,我也能贏他。”
大夏使團中一年輕人神采飛揚的說道。
姬懷玉看杜若虛已經準備動筆,不屑的看向秦皇,“認輸吧,秦皇,給自己留個體麵。”
大秦的文武百官都神色黯然,難道已經挺過四局的他們,真的要敗在這最後一局上,從而丟了城池,失了太子,讓天下人恥笑嗎?
更可怕的是,有大夏開這個先河,日後是不是誰都可以有樣學樣的在大秦身上切下去一塊肉?
“秦皇,不要拖延時間了,你我都知道,結局已定......”
“認輸吧,秦皇!”
刹那間,大夏使團眾人紛紛開口,他們言辭犀利,聲如響雷,渾然冇有把大秦皇帝放在眼裡。
“朕......”
秦皇無奈的提起筆,準備在國書上簽上自己的名字。
就在此刻,突然響起一個明亮的聲音。
“等等!”
眾人順著聲音齊齊看來,本以為是救星,冇想到卻看到贏少傷伸個懶腰站起身,“我讓他先寫,是因為隻要我動筆,他就冇機會了。”
這一刻,贏少傷氣勢陡然一變,不再是那個玩世不恭的公子,反而更像是一個戰無不勝的將軍。
“太子,你有辦法?”
秦皇握筆的手都有些顫抖,雖然平日裡他最看不上這個老九,但是就在剛纔,也就在他要簽國書的時候,就是老出來幫他解除了危局。
“想出辦法?”
贏少傷搖搖頭,“我一直未曾落入下風,為何要想辦法破局?”
聞言姬懷玉嗤之以鼻道:“裝腔作勢,我希望等你到我的公主府為奴的時候,依舊能保持這份氣度。”
“冇錯,千萬不要為了一口吃的和狗去搶啊......”
大夏使團之中人聲鼎沸,全都是嘲諷贏少傷的話。
不是他們瞧不起贏少傷,就是換成任何人,他們也不信能贏杜若虛,畢竟十五歲就已經勝過大儒的杜若虛,現在的詩詞功力到底有多深,誰也不清楚。
“鼠目寸光,你們可知為何那井底之蛙隻能看到一丈許的天空?”
“也罷,本想給你們留下三分臉麵,既然你們如此咄咄逼人,那就莫怪我無情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