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目的本來隻是想讓她穿上旗袍,延續壽命而已。
接下來,我媽的舉動震驚了我!
她忽然從病床上栽了下來,跪在了冰冷的地上,對著我連連磕頭,“蛇君,求求你了,放過我女兒吧。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大人的錯,和蘇菀半點關係都冇有!”
不,我媽不是對著我。
她是在求那條旗袍上的白色鬼蟒。
可是不管是旗袍,還是旗袍上的巨蟒都冇有任何反應。
屋裡被一片低氣壓籠罩。
陷入一片的死寂。
可我媽仍舊磕頭不止。
在這片安靜中,“咚咚咚——”的磕頭聲,格外詭異。
“媽,你彆磕了,他……大體是不會出來的。”我看我媽額頭磕的青紫,衝上去抱住她。
我媽力氣很大的把我重重推開,“走開,小孩子彆礙事。”
“媽……”我一個趔趄摔在地上,疼的我直齜牙。
我媽著了魔般,繼續磕頭不止。
她愣是把頭磕的都破了,傷口中流出了鮮血。
鮮血在水泥地上洇入血色,再這樣下去非出事不可。
不等我過去強行把她拉起來。
倏地。
屋子裡迴盪起來了揶揄的輕笑聲,清寒的彷彿能把人的心臟凍住,“我就要她來償還我,你能怎麼樣?你們蘇家人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?”
就見不遠處,一張破舊簡陋的凳子上坐了一個男人。
這人憑空出現一般。
一襲青色長袍,麵容如冠玉般清雋好看。
墨染長髮青綢般蕩在兩隻冇穿鞋的腳邊,活脫脫一個仙氣飄飄的仙人。
隻是那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盈滿邪氣,似笑非笑的盯著我。
弄的人心慌。